所以王妃邀约,让徐妧略感意外。

        她不担心这里会有设伏,一个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另一个也是相信镇北王不会蠢到用这种办法,冒风险来解决她。

        毕竟镇北王已切身体会到了代价。

        屋内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徐妧眉头却忽然微皱。

        因为徐妧看到,那位明显养尊处优的温婉妇人,她的生母——镇北王妃,保养得极好的面庞上,红润的嘴唇微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却有滴滴清泪滑落。

        她在笑,也在哭。

        神情是无可挑剔的微笑,可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充斥着浓浓哀伤,直直地看着徐妧,仿佛在用力地挣扎,明明稳坐于位,素净的手轻搭于一侧。

        只不过那双看起来细嫩如少女的手,却青筋微凸。

        好像主人的意念,无法调动……或是与某种限制抗衡。

        徐妧紧紧皱眉,一转念却又有些释然,镇北王能为了修行将孩子当做工具,对待自己的结发夫妻同样心狠,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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