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叹,“罢了,你师父从前再三嘱托贫道好生教导于你。贫道自知无权过问凤谷事务,可如今她仙游,倘若你行迹不端,再没旁人敢横加干涉。贫道唯恐你误入歧途,积重难返。如今厘清始末,原是误会一场……是贫道错怪了你,也好,你师父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张自贤仍不肯罢休,几欲上前,皆被仇静以拂尘轻轻一拦,阻在身后。
顿了顿,仇静接着说,“这第二件事,便和你师父有关。”
“请问。”
仇静问,“你师父的死,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坤道声音低沉,却因内蕴丰沛而几近于掷地有声。
叶玉棠从未料到会有此一问,一时震愕。
仇静缓缓又说,“贫道或作此发问,盖因你五岁那年,贫道送你前去凤谷途中,见你颈上系有长命锁,乃是只精巧匣子。里头装了新叶与一只细小白虫,甫一看如同春蚕。后来你没有再系过长命锁,那东西去哪儿了?”
叶玉棠缓缓回想起是有那么一个煤灰的物件躺在仇欢案前,不甚起眼,没曾想是件银饰。
她微微眯眼,答道,“赠了师父。”
仇静接着讲,“八年前思州之行,贫道偶然在一位养蛊之人处见了一副画册。白玉春蚕,细如发丝,乃是一枚郭公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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