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颔首,张安正想了想,沙哑道:“走临潮渡口!”
眼睛闪过一道微芒,姜燕舞俯身低语,“阁老的意思,是让他见一见……”
“一味求让示弱,终叫人小视。”
放下车帘,张安正喑哑的声音从马车传来,“我们可礼敬,可折身,但终究,得让他明白,朝廷虽不复盛况,但终究瘦骆大过马。
上位折身,仍是上位,此不可改。”
“呵呵……”
难得浅笑,姜燕舞直身望着远处追逐白丫的卫川,眯眼道:“我倒觉得,这位将军怕是没有阁老所说的,这份心机。
说实话,我在他身上,看不到高境武夫的桀骜气,也瞧不出对权势的贪欲。”
“知人知面不知心,做好所有我们能做的罢。”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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