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成功,但因为伤口太深,差一点就要伤到心脏,所以还未脱离危险,需要观察一段时间。观察期期间不出事,就能安然无恙。”
“那就好,那就好……”邵念英追问:“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
“病人已经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建议先让他休息一个晚上。”
“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过得无比煎熬,祁安予与邵念英几乎是片刻不离的守在儿子的病床边,虚弱的躺在床上的祁灿在几日后终于有了意识,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嘴里一直在呢喃着一个名字。
——辛昙。
邵念英看得泪如雨下。
祁安予的脸色难看得不成样子。
又过了几天,祁灿从观察期出来的同时,也终于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父母关心而憔悴的面容。
祁灿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昙昙,在哪?”
祁灿隐约知道他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始终记得他失去意识前的场景,也一直记挂着辛昙。他好怕,好怕辛昙会被为难,好怕辛昙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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