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但还是住了一周的院,方何惠也尽心尽力照顾他照顾了整整一周。
此时,程诚见他们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特别是他的妈妈,都顾不上他了,于是故意在桌底拉了拉方何惠的手,提高嗓门道,“妈—我想吃那个虾子~”
“啊…哦,”方何惠回过神,“宝贝,你说的是这只吗?我帮你剥。”
程诚得逞似地看李烁一眼,李烁装作没有看见。
饭后,方何惠将他们送到楼下,一路上又对李烁做了叮嘱。
“嗯,我知道的,妈。”
顿了下,李烁又道,“帮我向爸爸问好。”
说完,他就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仿佛回到了曾经无忧无虑的时候,又仿佛先前的变化只是方何惠的错觉。
可看着李烁离去的背影,她还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然而那时的方时惠并不清楚这份莫名的疏远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李烁在两个多月前就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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