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那枚银戒放在手里继续把玩,再将那水滴图案都来来回回看了个遍后,李烁终于憋不住了。
他想着江沉安。也许在他幻想起江沉安毛衣下的脖颈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期待起了他们一起回家,一起躺到床上的时候。
于是,当听到水声不见时,李烁已经迫不及待地等在了门口,好不容易等到江沉安重新出现的那一刻,将对方拉到自己身前,蹭了蹭脸,然后说,“我学了个新姿势,沉安,你…趴过去,好不好啊?”
江沉安没有问任何事,顺从地说“好”,将睡衣的纽扣再次一点点解开。
而当李烁真的看到江沉安为他趴到床上时,那份兴奋感还在,只是他已经没有最初那会儿那么胸有成竹了。
他努力想起那些…教学的画面,对着江沉安的身后研究了一会儿,哪怕在做完了扩张工作后,迟迟没有进一步行动。
“好了吗?”江沉安问他。但那声音没有半点催促的意思,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疑问。
李烁咬了咬唇,忽然觉得有点骑虎难下。
毕竟以前他们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并非完全凭借自主意识去行动,而是在江沉安的引导下一步步完成一些他并不熟练,甚至做起来有些笨拙的动作。
但江沉安是个很合格的老师,就跟他给李烁讲题的时候是一样的,温和而细致,从不会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即使是再基础的问题,他也会耐心地从头解释,调整表达方式,直到对方真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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