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末衡在屏幕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也回了一条语音。
“那你想跟我做吗?沈霖。”
异常清晰的声音,刻意压低的声线,还有堪称完美的咬字,最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上挑尾音,沈霖听出了明显的诱惑语气,如果是五年前的他,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可他现在不再是十八岁时的模样,他已经变成了二十二岁的沈霖,相比于欲望和诱惑,他更乐意看颂末衡吃瘪。
“不怎么想,”于是他回,“我已经跟颂景止做过了,带上口罩的话,你们俩没什么差别。”
“那你那次跟他做,脑子里想的其实是我?”颂末衡总是能在一堆文字中清晰地抓住重点,可不巧的是,这个重点只是个欲盖弥彰的陷阱,又或者说,这道题本身就已经不再需要答案了。
“不,你想多了,”沈霖回,“他那次没有戴口罩。”
颂末衡又沉默了很久,这个话题被中断,他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那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谁知道呢,”沈霖又笑了一声,“说不定到最后,只是一个陌生人。”
“不过,合租是吧。可以。”
跟颂末衡大致确认好了搬入的时间和地段,沈霖开始在闲暇时间物色房子。好在跨公司调岗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光是走流程也要磨蹭一个多月的时间,所以他找房子的时间相对来说也算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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