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大学不见面以后,沈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离那个名为“颂末衡”的牢笼了,很多朋友都是从不见面以后开始渐行渐远的,沈霖很清楚。
可颂末衡好像是为了强行践行当初自己那句“做朋友”的承诺,几乎是没话找话也要发一两句,强制打开的话头根本聊不起来,他们的对话总是草草结束,无疾而终。沈霖已经习惯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颂末衡似乎突然喜欢上了摄影,他开始毫无征兆地给沈霖发来一张照片,再加上一句简短的描述,像是一个散漫的精装朋友圈,还明晃晃地写着仅对沈霖可见。
沈霖不知道该回什么,于是很敷衍,颂末衡也从不回应他的回应。只是下次还会这样发来一张照片,一句话。
直到有一次,沈霖半个月没有回他。
“沈霖,你最近很忙吗?”
晚上十一点,沈霖姗姗来迟:“嗯,有点。”
“早点休息。”颂末衡第二天说。
“好。”沈霖回他。
又是晚上十一点,回到寝室洗漱完的颂景止才有空给沈霖发消息:“沈霖哥,睡了吗?”
“准备睡了,”沈霖说,“今天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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