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感到唇间有了血味,颂末衡肏得太用力,唇齿相交时难免出现磕碰。他偏过头跟颂景止分开,舔了舔嘴角溢出的腥甜味道,接着又抬手圈住颂景止的脖子,低头靠在这个人耳边发出轻喘。
动作亲密,称呼也亲昵,沈霖一声一声喊着“小景”,每一声后都带着娇嗔的哼叫,尾音上扬,又在下一瞬激烈的肏干中抖落下去,或轻或重地砸在颂景止耳畔。
可现在深深插在他身体里,肏得他欲仙欲死的明明是颂末衡。
颂末衡渐入佳境,找准了力道和方向,手下攥得越来越紧,插的也一次比一次深入。沈霖的腰被他掐得塌陷,腰身和臀尖勾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柔韧度好到惊人,仿佛在做舞蹈课上的拉伸运动。
“颂、末…衡……”沈霖语气颤抖,每个字都摇摇欲坠地挂在嘴边,要落不落,“慢、点……啊——”
“太…深……”手也无力地滑落了下去,沈霖痉挛地抽搐,小腹被捅到酸痛,整个人都滑在了床上。颂景止的手拢在他的脸侧,灼热的指腹在皮肤上细碎地摩挲。沈霖缓缓闭上眼,脑海中勾勒出刚才视线里一闪而过的画面。
颂景止的睡裤被顶出了十分明显的弧度,难以察觉的湿液在裤头上浸出一个深色的小点,腥膻的气息从鼻尖略过,也可能是他跟颂末衡的。
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块,全是沈霖落在上面的。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十分绵长,很难断绝,他就这样在颤抖中流出一股又一股,滴落在床上,把三个人都浸泡在了情欲的味道里。
颂末衡肏得无声而又猛烈,沈霖身体上给了他最诚实的反应。颂末衡射精过后,他也乏力地倒在床上,脸侧压在颂景止大腿上,徐徐地喘着气。
安全套剥下时一直响着水声,咕叽咕叽,最后落进床边垃圾桶时只剩下沉闷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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