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景止,”沈霖叫住他,露出脸看过去,皱眉不解,“你干什么?”
“去买早饭。”颂景止停下脚步,又重复了一遍。
“我问你现在这样做是在干什么?”沈霖轻呵一声,“我们不是已经撕破脸了?你不用再继续对着我装出温良纯善的样子。还不如像以前对我爱答不理那样。”
“我都懒得装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沈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僵硬地扯着嘴角说,“不觉得恶心吗。”
“你觉得对你爱答不理的才是真正的我?”颂景止听话地退了回来,坐在床边,看着沈霖,“可我后来也跟你说话了。”
“说的很多吗?”沈霖瞥了他一眼,“大部分时间不都还是我主动找你的。”
“对,”颂景止点头,“可我跟你说过的话比任何人都多。”
这种毫无意义的比较沈霖也可以张口就来,但就像刚才说的,他已经懒得装了。该说的都说过了,颂景止还是这样油盐不进,那他也没办法。
沈霖重新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随你买不买早饭。反正我也不会吃。出门之前帮我把空调开一下。”
“嘀”的一声,颂景止开了空调,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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