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仿佛迎来了推迟十年之久的特大暴雨,室外的色调在雨水的洗礼中显得幽蓝暗沉,呼啸的狂风如怨鬼一般哀嚎着,将空中的雨吹的毫无章法,随着风的动向狠狠砸入地面的积水中。

        黑沉厚重的云层偶有紫雷乍现,过去几秒便是一阵响彻天际的轰隆声,像是潜行在暗夜里捕食的野兽们发出的低沉却震慑的嘶吼。

        地下暗阁内的灯光依旧昏黄闪烁,与别墅外的那场来势凶猛的暴雨形成了对比格调。

        暗阁的一角蜷缩着一位少年,少年全身赤裸,袒露在灯光下的肌肤显得苍白病态,

        少年的躯干很消瘦,像是一棵树中缺失养分的某一节树枝,正在逐步走向枯竭。

        宇落牙齿紧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羞耻的声音。

        裴遮站立在他的正前方,灯光打落在那挺拔的脊背处,将他的整张面容掩蔽在阴影下,令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宇落双目紧闭,刻意忽略下体那股异样。

        可偏偏裴遮不如他的意,手工定制的意大利皮鞋踩向那翘挺的性器,结实粗糙的鞋底似有若无的碾压着前端敏感的龟头。

        力道不重,恶意满满。

        宇落被踩的身子一缩,一日未排尿的小腹憋的有些鼓,沉重的鞋垫不断碾压着敏感地带,让他一直以来极力忍耐的事溃与一旦,小腹被那力道踩的一紧又一松,龟头淅淅沥沥的便泄出一股骚液。

        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至极,宇落的眼尾泛着红,一滴滚烫的泪水夺眶而落,滴落在那米白色的地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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