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爸打电话呢,”江宽一边说,一边跪在床上理被子,只见他双手捏着被边,一抖一放,被子就服帖了,“又让我主动又让我听话,是什么意思呢?”
楼满空想了想,说了句废话:“该主动的时候主动,该听话的时候听话。”
然后打了个哈欠,拍拍枕头,一上床就直直地躺下,双手在腹部交握,准备酝酿睡意,今天真是给他累坏了。
江宽侧坐着,若有所思,接着语出惊人:“小楼哥,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做你昨天晚上跟仇哥做的事……”
一下子就把楼满空瞌睡虫吓跑了。
楼满空只觉老脸一红,其实哨兵浓烈炽热的感情,是对向导最好的补品,但是如果对象是江宽,那就另当别论了,高兴惊喜固然有一点,但更多还是烦恼惊吓,哨兵哪没有,弟弟却就那么一个,而且江宽性格单纯,没接触过向导,楼满空觉得他多半是把新奇和依赖错误地当成心动和喜欢了。
捏着被角,楼满空有些不知所措。
而隔壁的仇嘉一听到江宽表白就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见段晓骞看了过来,才捏着拳头,失态地坐下来。
楼满空不知道仇嘉内心的熬煎,只是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拒绝,才能既不伤害对方的自尊,也不影响俩人的感情。
接着就见江宽突然动了动耳朵,然后神神秘秘地凑到楼满空耳边,用气音八卦道:“段哥正问仇哥对对胡是什么呢。”
“你能听见隔壁的动静?”楼满空惊讶地问,同时又松了口气,看,江宽果然是小孩心性。
最后才将心里微不可查的悸动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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