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时间在房间里蔓延,楼满空不禁想到,如果俩人并非重逢,而是初遇,或者事情会有很大的不同,毕竟仇嘉是那样的温柔可亲,他想自己多半会心动不已。

        但很快,楼满空又想到如果真是那样,仇嘉就是背着他在对一个陌生的向导如此大献殷勤了,不免又愤愤不平——即便两人明明已经分手,已经再无瓜葛了。

        仇嘉没有等到回答,又见楼满空的表情一变再变,默默地贴了过来,眼神直勾勾的,语气暧昧,“这两天你……有没有累到?”

        楼满空眼中闪过一丝明了,“你是想要精神疏导是吧?来吧。”

        仇嘉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跪伏在楼满空的身上,摇了摇头,股间暗示性地蹭了蹭,“我想给你精神补偿……”

        “别发骚。”楼满空哪经得住他这么撩拨,掐住他的后颈将他从自己肩窝里扯出,然后勾起他的下巴,将拇指塞进他的唇齿之间,仇嘉一点不抗拒,反而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舔舐,楼满空顿时将那些有的没的抛之脑后,命令道:“给我口。”

        仇嘉露出得意的微笑,顺服地潜进被子里,楼满空微微抬腰,由他脱去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已经半勃,刚一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就进入一个温热致密的所在,圆润饱满的龟头被来来回回地舔舐,水声啧啧作响,又痒又爽——楼满空忍不住低吟出声,眯着眼睛看向天花板上,灯光有些刺目,楼满空又低下头,将手摸索着伸进被子里,仇嘉的发茬子硬硬的,头顶闷出了一层虚汗,呼吸喷在他的手心,黏糊糊的。

        楼满空“唔”了一声,推了推仇嘉的肩膀支起被子,仇嘉恋恋不舍地将挺硬的肉棒吐出,直起身大手一挥,将被子整个掀开,然后双手交叉揪住短袖的下摆,动作利落地将上衣一脱一甩,楼满空这才发现他的脸颊整个都憋红了,视线下移,甚至就连脖颈、胸膛都染上了粉红色,楼满空将手情不自禁地覆上他赤裸的胸肌,掌心只觉一阵火热,让人恍然生出一种,对方就连血液都在燃烧起来的错觉。

        欲火焚身,且这一次,将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

        仇嘉轻握着楼满空的手俯下身,在楼满空的嘴角碰了一下,然后一点点往下嘬,楼满空揉捏着手下紧致Q弹的肌肤,心猿意马,向导和哨兵的结合主要就是依靠亲密接触,往往是哪一方爽到,哪一方就能从结合中受益,其中向导服务哨兵的,被称为精神疏导,反之则是精神补偿,当然这两个过程也并非完全对立,就拿楼满空来到哨所之后与哨兵们的几次结合来说,明显就属于精神疏导,但楼满空并非没有受到补偿,只是远远不及哨兵的获得的,因此可以省略不计。

        但今晚的显然不是这样,楼满空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仇嘉的侍弄,竟然颇有“熬出头了”的畅快感,虽然知道今晚没有提前准备做不了全套,但能“口爆”也够本!这样想着,他止住了正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地仇嘉,有些不满地埋怨道:“干嘛呢你?这样轻飘飘的我可射不出来。”

        楼满空并非是在说大话,向导的身体素质通常是赶不上哨兵的,如果要在性交中占据上风,自然要靠硬度和持久,因此也造就了向导的“阈值”一个比一个高,别看楼满空仿佛仇嘉一勾就上头了样子,离要射出来还远得很呢!

        仇嘉跪伏在楼满空腿间,正在啃舐大腿内侧的嫩肉,闻言,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讨好地舔了舔楼满空肿胀地睾丸,然后伸出舌头,围绕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洋工,慢吞吞的,就是不彻底地吞进去,拿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由下至上地盯着楼满空看,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楼满空被挑逗地上不去下不来,没好气地问他到底想干嘛。

        “我想要,小楼给我开苞,狠狠地干我好不好?”仇嘉立刻抬起头,甚至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冷落楼满空,而是用手代替唇齿,捏着根部不停地上下撸动。

        楼满空只觉无语,笑骂道:“你拿我的肉棒当铁棍使呢?想给我夹断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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