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捂住肚子疯狂的哈哈大笑起来“你就是一只对亲生女儿发情的畜牧。”

        他抬头看着爱丽丝,泪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她让他处于她想要的境地,完全被她击垮,任她摆布。

        “求你了,”他声音哽咽,“我不是,你误解我了,我不是那种人。”

        爱丽丝看了他倒在地上流泪,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挂着报复的笑容,把他重新关在里面。

        海德则基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躺在黑暗中,脑子里不断闪现着爱丽丝对他说的可怕的话,还有她强迫他做下如此可恶的事。

        他闭上眼睛,试图挡住脑海中涌现的画面,他想起了已故的妻子艾莉,还想起了爱丽丝。

        “上帝,求求你,”他祈求着“别让这种事情发生,别让我变成那样的人,我求求你,帮我找到摆脱这场噩梦的方法。”

        他的祈祷没有得到回,陷入了无尽的痛苦循环,仿佛还能听见爱丽丝疯狂的尖笑。

        三个月之后,爱丽丝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只狗在地下室,她推开大腿中央的男宠,裹上一床昂贵的毯子,便拿起煤油灯走向地下。

        很快她找到了蜷缩在衣柜的男人,如今他已经濒临疯狂,整个人都脏兮兮的,曾经柔顺的长发变成稻草,堆砌在脑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深陷入了眼窝,如果不是爱丽丝偶尔丢下来的食物,他估计早就被饿死了。

        她把面色惊恐的男人丢在地上,用煤油灯照在他脸上,很快他就惊恐的尖叫起来,她毫不在意用脚蹭着他的背“爸爸,我来了,你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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