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婆好可怜啊老婆,老婆被肏得浑身发抖,老公鸡巴嗯嗯!”
“老婆的批真好看,又软又嫩又多汁,让我们说谢谢菩萨!”
“还有手打字?不忙吗?”
“很忙,打字的都阳痿。”
“楼上神经病吧,哥们我196/86kg的超级矿工,鸡巴24cm哦别嫉妒嘻嘻?”
可惜被玩儿得凌乱的初原是看不到一群人的狂欢了。在补光灯的照亮下,甚至能从穴口看见一点跳蛋的边角,剧烈收缩的甬道夹着它,被震得通红。
“不许高潮,忍住,忍住——”初原的神智都有点模糊了,然而男人掂着皮带,冰凉的金属暧昧又威胁性地贴着热乎乎的逼肉。
“喷一次就扇一次批,知道吗?”皮带贴着初原的腿根,像游走的蛇,粘腻怪异地贴着腿根缓缓滑动。被玩儿得不停喷水的小批把下身都打湿了,潮乎粘腻。
初原努力地想要摆脱那些快感,肉蒂子还惨兮兮地凸着,被桌角撞得通红发抖的阴蒂感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威胁,吓得颤颤巍巍。但男人给她上了药,本来就难以忍受的酸爽更加让人崩溃了,初原忍得满头薄汗,还是哭叫着被跳蛋操到了高潮。
“呜、呜——!拿、拿走!”高潮砸得人晕头转向,初原的小腹抽动,高热的穴腔深处喷出一大股热乎的淫水,浇得那颗跳蛋都滑腻腻的。但它才不管有没有高潮,依然以极高的频率猛烈地拍着高潮中颤抖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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