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话语萦绕在耳边,情欲吊得初原眼皮通红,她的手背过去摸着男人大腿上硬实的肌肉,小幅度地点头。

        骤然抽出的手更让下半生感到空虚了,初原有点着急了,她扭头要去看男人,突然被捉住了手,一把抱起来扔到床上。

        床垫很软和,虽然不疼,但动作里透出的隐秘怒气很难忽视。

        初原手肘撑着绵软的被褥,要翻身起来,腰侧的床铺吱呀一声陷下去,男人的膝盖跪在床上,压着她的腰把她摁回去。

        脸朝下被摁在床上的初原被迫剥夺了视觉,她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的期待。塌腰翘起的臀肉分开,露出中间水淋淋的逼肉。

        男人一只手卡着初原的脖子,让她的胸乳紧贴着床铺,大腿卡在初原的腿间,整个人像匍匐的巨狮扑在雌性身上,马上就要叼着她的脖子强行交配了。

        他俯下身子,胸膛贴着初原的背,灼热的体温烫得初原忍不住哆嗦。

        “痒不痒?”说着,大腿故意往前抵着流水的批缝磨,粗粝的外裤压着唇肉慢慢碾转,颤巍巍的阴唇被磨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蚌肉。

        故意磋磨人的调情难捱得要命,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呻吟。

        男人的裤子早就顶出一个大包,动作是看不出急躁,可惜越来越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出卖了他的情欲。

        “操,把我裤子都泡透了。”从粘糊的唇肉里撤出来,牵连出一条可疑的银丝,一端还攀在艳红颤抖的穴肉上。裤子上留下片深色的痕迹,透着可疑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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