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男人那么高,况且又是被分开了大腿,酸软的腿只有脚尖蹭到的一点床铺能作为支撑,全身的重量都坐在男人的鸡巴上。
后入跪立的姿势比躺着更深,男人的鸡巴几乎要捅破她的肚皮。子宫口被顶得凹陷,夹着男人的鸡巴极尽谄媚地舔,可惜冷酷的男人享受了讨好却还是要把她串在鸡巴上,肏烂了才好。
初原被挤在中间,耳边全是撞在床头吱呀吱呀的晃动声,还有男人沉重的喘息。
下体处暴烈的拍击插得她唇肉都肿了,男人根本不遵循什么几浅几深的技巧,力道大得要把她干呕,直上直下整根抽插进出,捅得批里跟水灾泛滥似的,一戳就冒出大滩热乎的淫液。
男人肏着她,两只手还覆盖在她的奶子上,掐着她的乳尖亵玩,乳肉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那种瘙痒在灼热的手心揉捏下终于缓解了,每一寸皮肉都透着快感,骨头缝里都是酸涨的快乐。
半小时前还生涩白嫩的逼已经被完全操肿了,里外都透着股糜烂的性欲气息,黏糊的下体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整个房间都是这淫秽的声音。
床头被顶得一直撞在墙壁上,砰砰砰的声音大得离谱。
初原被酒精迟钝了的脑子在泄了两次身后想起来,这是在同学的生日会上……她换着换着衣服消失了,这还好;但主角也跟她一起消失了,她在房子里和生日会的主角疯狂做爱,这也太奇怪了……!
又一次察觉到初原的分心,男人骤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半截鸡巴塞在她的逼里,堵着那些骚水,撑得穴口紧绷绷的。
“想什么?”
掐着奶子的手上移,似怜爱似威胁地卡住初原的下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也不想听她的回复,鸡巴噗嗤一声又猛顶上宫口,颠着她上下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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