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她应了也没多说,只是给她指了指路。“浴室在走廊尽头,你一会儿住左手边那间客房。”

        粘腻干涸的血液附着在手上,初原迫切地需要洗掉它,忙不迭地去洗澡了。她好像没意识到这是多么奇怪的事:怎么有人跟着陌生男人回家还洗澡啊?

        从热腾腾的浴室出来,初原感到久违的身心舒畅。她嘚嘚地跑进了左手边的房间,扑上床沾到被褥就睡着了,根本没注意到不对。

        男人站在走廊的另一边给她指路,左边的客房,其实应该是从浴室出来的右手边。

        许郁打开房门看见个人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

        她甚至没穿内裤,虽然他的白T对初原来说确实能当睡裙穿了,但初原的睡姿显然不太规矩,两条腿滚来滚去,把衣摆卷到了腰上。

        初原没有换洗的内裤,她不想再穿着之前的脏衣服了,总之也不会有人看到——当时是这么想的。

        但很显然,男人看着初原赤裸的身子,不合时宜地感觉到了一点好笑。

        是他疏忽了。

        莫名其妙捡了个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回家,他也挺大胆的。洗掉了奇怪夸张的妆容后,露出了初原原本白皙的容貌。

        怎么这么白。男人站在床边,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要克己复礼,非礼勿视,但是那点奇怪的红似乎总要闯进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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