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俊烈解释着,江宣墨默默地听着,最後只对他说,「俊烈啊,你怎麽从不问问我们孩子的事?」
光是这句话,就足以让现场陷入一阵沉默。
施俊烈没有回答,江宣墨仍挂着皮笑r0U不笑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孩子没有了,对吧?」
江宣墨用疑问句的语气,说着肯定句。
依时间推算,孩子早该出生了,假使施俊烈真的不知道小孩已经流产,身为父亲的他,怎会不过问自己的亲身骨r0U?
施俊烈垂下眼眸,没有惊讶,没有错愕,而是婉惜道:「上次见到你反应这麽激烈,我大概猜到了,只是不想你伤心。我上网查了资料,有些流产後的人会有忧郁及幻想的倾向,我怕你也有相同症状。」
施俊烈仍低着头,一副忏悔的模样。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是怎麽找到我的?」
「我去那附近出差,当地的老板是你们的VIP客户,他推荐我去俱乐部。」
施俊烈说着,就跟在俱乐部与江宣墨缠绵的第一夜的说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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