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冷静又克制。
「新市区那边的仁安医院。」
挂掉电话後,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一路飙车赶来。
没有通知、没有预约、没有一丝迟疑。
他还是没有踏进去。
望着医院门口,那一扇自动门随着来来往往的脚步开开阖阖。
心脏在x腔里震得几乎要裂开,却怎麽也抬不起脚。
直到远处救护车的门猛地被拉开,一抹熟悉的身影被推下担架——
鲜血染红了白布。
担架上的人脸sE如失去生机的落叶,额角满是汗水,氧气罩罩着口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