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职业病，也不像是单纯的好奇。
但他不想深究，至少现在不想。
於是，他乾脆地站起身，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像是要甩开什麽烦人的念头一样，随手在吧台上放了几张钞票。
「行了，今晚就到这。」
他像往常一样潇洒地转身，像什麽都没发生过。
可当他走向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吧台里的人。
沈晏行低头擦拭着酒杯，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冷淡而无波无澜。
江知霖深x1了一口气，快步走出酒吧。
这次，他真的该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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