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都是陈赢他祖宗。

        陈赢这人什么都不好,最厉害的就是承认自己的欲望。他点了一根新烟,进到次卧衣柜里找自己的东西。

        梁玉良这变态送了一堆东西给他,偶尔还是可以一用。

        发泄完神清气爽,陈赢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心头一时痒痒的,又叼着烟去冰箱里找酒喝。

        一口酒一口烟,陈赢爽得长叹一口气。

        日子逐渐走上正轨,他的生意跟着梁玉良基本上可以说是躺着赚钱,陈树上大学,以后工作,陈玲小孩马上上小学了。

        陈赢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个更合适的对象。

        虽然这辈子大概率不可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但是一段正常的感情生活应该可以努力一下。

        梁玉良最近也心不在焉的,估计哪个新带的小孩不太听话,他今天过去坐人身上都看见脖子上的血痕了,大概是想宣示主权、挺好玩的。

        当然陈赢这个泼皮当场就笑出来了,他用指甲刮刮那块结痂的地方,嘲笑梁玉良。

        梁玉良本来就性致缺缺,被陈赢一笑更没了心思,把男人从自己腿上推下去,叫了瓶奢酒上来。

        陈赢别的不说,玩酒肯定是一顶一的,更何况梁玉良一开,自己半年的营收直接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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