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夜色迷蒙,今州城弥漫起一层轻纱薄雾,把月光都遮去了一半,剩下来的就弥散在水汽里,给四周围的景物都添加上白色的毛毛影。这样的情况,是现如今的忌炎乐于看到的,他奢望着靠这个,遮住自己身上已经所剩无几的衣物下裸露的肉体。
“前面是赤霞路,过了这里转个弯再走一条街就能到公园了哦~加油啊将军,我们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呢~”
温柔的笑声从耳机传进忌炎的耳朵里,却变调扭曲成了诡异的疯狂、偏执、邪恶,杂糅出来锥子似的锋刃刺进他恼怒的心脏。“我不需要你提醒我这个,我知道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健美强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外,那条超短的紧身跑步短裤也被他亲手丢到了上一条街道转角的垃圾桶里,两条笔直修长似顶天立地的柱子,筋骨强劲的长腿光溜溜地,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白色的兜裆裤以外,就只有脚下的运动鞋了。他深吸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背负的责任,他知道!忌炎只能靠这般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在脑海重复提醒自己,才能按压住心里和生理的反抗,举高双手任由耳机另一边的时雨一而再再而三地撕裂他的尊严,践踏他的人格。即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咬牙忍着,直到有一天他……
还好,这样算来他至少出了赤霞路可以拿鞋子顶掉一次脱掉的机会,在迈入公园的时候再把最后一片布料剥离开他的身体。到了半夜的公园,以忌炎曾经来过这一边巡查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安全了许多。他有预感,或者说是了解这位“时雨”的为人,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让他在公园找到钥匙然后撸射了就放他离开的。
“走吧,前面没人。暂时没有。”
薄薄的白色透明布料,已经不太能挡得住他里面巨大的,深色的拳头大的两个睾丸和戴着锁根部拱起来的,铁笼子。它们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任何一个可以靠近忌炎的人眼前,即使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他胯下因为血流不畅而格外膨胀好几倍的狰狞青筋清晰地在湿透了尿液和前列腺屌汁的兜裆裤下似盘缠的青龙,须发毕现,隐忍地压下来快感在受辱的睾丸内躁动着,强劲的水压时时刻刻地提醒他自己的渴望。
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会脱成这样夜跑,即便他再热再不喜欢身上黏糊糊的,都不再能作为借口给受到惊吓的人解释。只要让人看到一眼,忌炎就能想象到那人即将会出现怎样的表情,会说出怎样的话。
“我不是变态。”到时候,他除了这一句苍白无力得像是童话故事里皇帝的新衣一样的话以外,他还能怎样呢?逃跑?把目击者打晕?忌炎行走在赤霞路边上的路灯下,一边走一步看一会,心提到嗓子里,一边紧张得浑身颤抖地想象着将有可能发生的场景,幻想着他人生的会因为几句话而末日降临。
难道我……他虽然不知道怎样让人失忆的魔法咒语,但他却知道怎样让一个人永远守口如瓶。内心的阴暗角落滋生出连他自己都开始恐惧的恶意,从他的胸口,顺着他呼哧呼哧大口喘息着的宽厚肌肉一下一下泵向他的四肢百骸。
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我是今州城的大将军啊啊啊!
时刻监看着忌炎的时雨清晰地从乌鸦的双眼察觉出他的异常,他痴痴地趴在屏幕上像是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一样,不放过忌炎在人前不苟言笑威严的俊脸如今的一丝一毫变形,扭曲,脑补着这人没有喊出口,自以为可以藏在心里的呐喊。
“怎么了将军?你走这么慢,到时候过了钥匙盒子上设定的时间,钥匙就拿不出来了。然后,那个锁就永远都打不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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