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真是值得截屏好几张,而且特地剪辑下来留念的绝佳片段。时雨呵呵地笑着告诉了忌炎一个雪上加霜的噩耗:他千辛万苦半是爬半是走地来到的即将到达赤霞路的尾街那里有个黑色短发一身皮衣劲装的年轻男人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机发呆,似乎在无聊地玩游戏。

        “你这是去公园最近的路了。如果你想绕过他就得再拐过多一条街,全裸地。”

        “什么?!!!”忌炎脸色红涨,体内频繁地,在时雨的恶作剧控制下时大时小的震动折磨已经几乎要把他的意志都消磨殆尽了。“大半夜他在那玩游戏?”

        “据我观察他不是个普通人,他背上背着一把黑色的长剑,手上戴着手套,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的。他的视力和听觉绝对是普通人的好几倍,你自己想吧。是要让他看个爽……还是脱光了绕路呢?”

        “你放过我吧。这是最后一件了……最后的……”

        “你不打破规定,我就不。可是一旦你违反了,那你就不要怪我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了。想想这今州城的人们吧,忌炎。”

        听着时雨越来越熟悉的描述,忌炎的心都麻了。这个人,他惹不起,他不敢。他唯一的出路只有把最后的一件,也是最关键的一件东西从自己的皮肉上撕下来,把它连同自己最后一丝仅存的尊严和羞耻彻底扔进路边的灌木丛里,赤裸地,一丝不挂地在公共场合,在大街上沦为一个衣不遮体展示自己胯下巨物和身上精光闪亮健美肌肉的露体狂,死变态。

        每一丝风吹,每一声草动,每一次旁边楼里传出来疑似咳嗽的人声都让失去所有防御的忌炎浑身颤抖。他连鞋子也没有了,45码的大脚掌在冰凉的沥青地面上印下了汗水的烙印,

        奇异的快感在他的胆颤心惊和紧张间,层层放大,让原本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尿道和后穴再次紧缩,传来致命的,令他窒息的灼烧感。

        “哈嗬……好痒……嘶……啊啊……”

        忌炎胯下被锁住的鸡巴急速充血,膨胀的海绵体想要勃起却又被铁笼子死死勾住又无法充血,只能泄愤似的如撒尿一般一股又一股从塞着棒子的龟头缝隙之间喷出粘稠透明的汁水,流了两条爆筋的肌肉长腿上全是热辣腥臊的前列腺液。

        “哟,骚狗要撒尿了吗?鸡巴流这么多水,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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