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这个红着眼睛,不情不愿地求饶的大将军忌炎呀~
啧啧,瞧瞧你这个不要脸的样子,比春天回暖时屋顶上一边打滚一边敞开腿流水的猫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熟悉这个男人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肌肉,清楚他鸡巴何处最敏感最致命,时雨都不用抽出鸟嘴去抬头看忌炎此时的表情有多浪荡,光是听着耳机里传来的,生怕别人听见的憋闷嘶吼声,还有这根被他当成是水管一样肆意蹂躏抽插的鸡巴抖动频率,下方下垂的阴囊内快速跳动颤抖的大卵蛋,他就知道这人已经到了极限了。
他都迫不及待地等着来不及撤开的鸟头眼睛被洪水泛滥一样的海量发黄浓稠乳液模糊,他要在这个贱男人射得尽兴,爽得脚趾蜷缩的时候再次把更为锋利的鸟爪子伸进去好好给他窖藏了这么久可能有些结块的精膏精块好好地,疏通疏通。
马上,马上他就能听见大将军忌炎哭着求他的迷人声音了!他都能看见敞开的深邃尿道内零星漏出来的几滴发黄的白浊精液了!屏幕前的时雨腰胯上下疯狂起落,与忌炎的巨大牛子一比一还原的仿真假阳具每一次深入他的肠壁内部,抻平他体内褶皱时碾压式地蹂躏腹腔内部的前列腺和膀胱都能给他带来窒息的灭顶快乐,想象着这就是忌炎在被自己绞榨……
三,二,一——
“那是谁?在干什么?啊?!”
忽然的一声惊呼怒喝声似一道急速的刀光,千钧一发,还差几毫米就能落入极乐深渊的最后一步,硬生生地将身处不同地点的两个人之间淫靡至极的幻海情天一刀斩裂。他们的世界被搅碎了,照进来对于忌炎来说来可以摧毁他整个人生的一道手电光。他浑身濒临极限临界点的沸腾热血都在此刻瞬间冻结成无法流通的冰块,将他整个一米九的肌肉发达高大身躯变成一个如石雕一样的摆设,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只有最后一块能够活动的脑部空间却只剩下:
我被看见了,我被看见了,我被看见了!明天一早整个今州城都会知道我是个在公园玩鸡巴的变态露体狂,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吓到毫无知觉的鸡巴已经刹不住车,好几股精液在怒涨的黑色龟头中央不是一喷射的方式,而是像开了闸门的河堤一样,混杂着淡黄色凝结精膏的精液像一条瀑布倾泻而出,“哗啦”地坠入下方的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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