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相信我。”

        是,忌炎没得选,为了能活在这个社会,为了让忌炎这个名字没有让万人唾弃,他只能咬着牙,双眼发红地把膝盖砸在草地上,把双手手掌按在青石板上,把挺翘发达的臀大肌撅起来完完全全地成为一只被牵着链子的狗。还是一只被牵着硬鸡巴,牵拉摇曳大卵蛋的,下贱的“发情公狗”。

        长长的公园环绕小路成了忌炎一步步爬着踏上的炼狱之径,不是因为他手脚或是膝盖的皮肉娇嫩不堪磨损,相反他结实坚韧的皮肤并不惧这种挠痒一般的苦痛,而是他那过于粗大,长度惊人的巨大阴茎,即便是上翘的弯屌形状,依然不可避免地因沉重的质量而落下来头部。当砂石、石板表面、草叶叶尖等等不同的东西摩擦到整个鸡巴最为敏感最为兴奋的冠状沟和茎干尿道之间连接的细带软肉,即使是忌炎已经爽到麻木,钢铁一样的被刀刺了也不会喊一声的铮铮男儿,也止不住喉咙咆哮而出的呻吟和缭乱的喘息。

        “啊啊……擦到了……呃!哦哦哦哦……别扯,别扯了!!”

        断断续续地,又奇妙地连成一片,供前方背着手闲庭信步的男人可以慢慢地品鉴欣赏,时不时还要照着忌炎肌肉结实的长长狼腰或者绕到后面对着屁股来上一皮鞋。“走快点,磨磨蹭蹭的,不是想要快点结束吗?嗯?”

        “哦~我懂了,你是玩得爽了,喜欢这样变态的紧张刺激感是吧?”

        修长的手指捏住细铁链狠狠地一拽,意料之中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露出吸食成瘾违禁药物之徒那样迷幻幸福的表情,他赶在忌炎开口反驳之前就轻松打断,用尖尖的鞋嘴支起忌炎完美的下巴,用鞋底在那张反复出现他这具身体元主人梦里的英俊脸庞上蹂躏。“你低头看看,看!”

        “看看你的鸡巴有多硬啊~可把你爽得咧,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装模作样的,偷偷挺腰在地上蹭你那根狗屌吗?嗯?”对,就是要这样,他看着忌炎这样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浑身骨头和肌肉都在筛糠似的颤抖的样子,就觉得比什么都快乐。你恨不得能马上杀了我,可又怎么样呢?你又能拿我如何呢?

        “来,”抓着忌炎的头发,强迫他扭过头往后看,“看见你屁股后面那地上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痕迹吗?那不是蜗牛留下的,是你这个发情的大变态留下的哟。留了这么多水,得是有多爽,多硬的大鸡巴才能有这个量呢?”

        “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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