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拖着江浔走到了车厢外。玻璃上乾乾净净,映着外面快速流逝的山景。
「那个东西想进来。」方禹忽然说道。「祂在敲门。」
「你没问题吧?」江浔一脸崩溃。「难道你要帮祂开门?帮个鬼开门?」
「看在你对我这麽熟的份上,我可以确定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是我在做梦,既然我跟你有同样的经历,那就代表有个不可知的外力让我们经历了这些,一、祂要找我们麻烦,二、祂要我们帮忙。」话说完方禹就闭嘴了,显然一次X说这麽多话不符合他待人处事的风格。
「可是列车正在行进耶!而且这种门怎麽手动开?」
面对江浔的问题,方禹也不知道,他对着门看了很久,摇头。「不知道。」
对着门傻看了好一阵子,他们俩也只能无奈地走回车厢内,冰凉的空调吹送着,方禹cH0U出外套穿上,继续对着那砸窗的手发呆,这次他们没考虑到二车去了,接着,他们对四周环境若有所感地察觉了异常。
变沉重了,不像刚刚那样正常。
这次他俩谁也没说话,都明白经历过的事情即将再次发生。
他们看见手停止了敲击,气急败坏地快速闪动着,祂正把手上的血抹上了车窗,这一点他们都经历过,接着车後面传来了吵杂声,他俩站起身回过头去,争执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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