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担心方禹,在前路不明的情况下他不敢随便动作。
陷入了僵持,凶犬失去了耐心,低鸣一声後踏上了吊桥,这让江浔腿软了一下。妈啊,真的能上来!
他吞了口口水,往後退了一步,凶犬又追进了一步,就在这样你进我退的情况下,方禹也被迫到了吊桥的正中央,桥面破损得更多了,一不小心就会卡住脚,底下不停吹拂上来的森冷气息让他浑身发抖。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有惧高症。
他脑子已经脑补了十几种吊桥断裂他摔下去的情景。
凶犬伏低身子,忽然冲了上来,江浔低叫了声,回过身没命地往前冲,忽然,他脚一滞人往前摔了出去,他脚卡在破裂的木板内了,凶犬的咆哮大得像要震破他耳朵,牠口中的臭味薰在鼻子上,江浔紧紧闭上眼觉得自己完蛋了。
他心脏跳得飞快彷佛要爆裂开来,整个人绷到了最紧,但意料中的疼痛没有落下,轰隆水声自幽谷之中传出,声势越来越强烈,在不过眨眼瞬间已经直冲云宵,磅礡的水势彷佛飞龙,那条b迫着江浔的凶犬呜咽一声便被水势给带了下去,那水龙蜿蜒着身躯环绕着桥面。
接着猛然蓄力往回一冲,水蓦然分散开来像是洪水般将那些纠结於桥口的殭屍全部带下幽谷之中。
江浔全身Sh透了,他颤巍巍地爬起身往回望,到现在也没明白过来这究竟怎麽回事。
有人帮助他了?
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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