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阿诺德抱着。

        等到他情绪稳定得差不多,我狠心将他推开:“别碰我,别抱我,恶心。”

        我脸色阴沉,转身便走,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阿诺德没跟上来。

        我在医院外打了一辆磁悬浮车,我没有让司机送我回公寓,而是将我送到雌父雄父埋葬的墓地。

        我坐在他们两个墓碑旁边,吹着微风,阳光明媚。

        我内心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

        似乎有什么东西,将纷杂的情绪抽走,只剩下毫无知觉的肉体。

        就这样,我坐到日落,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对着雄父雌父说道:“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阿诺德在我离开后不久,就收到军部的紧急调令,所以我回到公寓并没有看到他。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抱着花,来到墓园,我将花放在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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