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去参加那场让他生命垂危的战争。

        收到阿诺德受重伤的消息,我还在画室作画。

        那时候很惊恐,大脑瞬间空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急急忙忙跑到军部时,却被拦在门外。

        我出示的证件却无效,理由是近期军部混入间谍害怕伤到雄虫,无法放我同行。

        哪怕我调出和阿诺德的结婚证,表示我只是进入看望阿诺德,并且可以让军雌随行跟着我,还是不行。

        他们说:“您怎么证明您是阿诺德上将的雄主呢?结婚证也可以伪造的。”

        这让我想起一个远古的笑话:你怎么证明你雌父是你雌父。

        为什么前面那几只雄虫都可以,甚至没有任何军部背景,就连阿诺德的雄虫哥哥都进去了,我这个身为雄主角色的雄虫却不可以。

        梦里我失落的,落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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