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的话,在我嘴里迟迟无法说出口。
虫族军部有十大上将,为什么每次都是阿诺德……
他重伤我不能去看,他最脆弱的时候没有我的位置。
我可以理解体谅他身为军雌的职责和义务,我可以宽容包容他为虫族付出的责任……
那天我独自一虫去吃了我特意去订的晚餐。
我和阿诺德婚姻到底算什么?
我自己都说不清。
我只看到从来都不需要我的阿诺德。
我从梦中醒来,已经是泪流满面。
枕头都湿了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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