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低笑，解开安全带，整个人压过来，膝盖顶进她腿间，“可你当年爱的不就是我这个疯子？”
她挣扎，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车窗上，他的唇狠狠压下来，吻得她几乎窒息。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她咬破了他的舌尖，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吻得更深。
“民政局还有二十分钟关门。”他抵着她额头喘息，“现在选——是跟我进去，还是……”他手探进她裙底，指尖恶劣地刮过她腿心，“在车里被我操到签字？”
她浑身一颤，眼泪终于砸下来。“你凭什么……”
“凭我爱你。”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爱到想把你锁在身边，爱到恨不得把你揉进骨血里。”
雨声渐歇，车内的空气却愈发灼热。她闭上眼，眼泪滑落。
“……开车。”
他呼吸一滞，随即低笑出声，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这才乖。”
迈巴赫重新启动，朝着民政局的方向驶去。后视镜里，雨后的天空透出一丝微光，而那架飞往苏黎世的航班，早已消失在云层之上。
后来，有人问周星辰为什么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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