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夏玉铭後,陶玦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小道。

        绿sE枫叶在夕yAn映照下也变成金红闪耀,她想起戴晏臻初次来时就是站在这里赏枫,当时她还不懂自己为什麽光是凝视她就会心跳加快?现在她什麽都懂了,对戴晏臻种种异常的反应与感受,都是因为她…喜欢她。

        「教授,陶教授?」

        粗大的嗓门震醒正在回忆的陶玦,她转头一看,总务课的蔡课长坐在一台装满盆栽的小货车上跟她打招呼,她笑笑说:「蔡课长,你要去系办吗?」

        他摇摇手说:「不是,过几天要校庆了,我要载盆栽去大门口及中庭摆放。」

        挥别了蔡课长,陶玦才想起这个星期天就是N大30周年的校庆,校庆时可以邀请校外人士来参加,小达在前两天就把邀请函放到她桌上,要不是遇到蔡课长,她根本不记得这件事,即使每天都看到学校里面张贴及布置的各种庆祝海报及标语。

        戴晏臻看着眼前N大农学院涂院长让人送过来的校庆邀请函,沉Y片刻後,对着坐在面前分类信件的赵佩芸问:「佩芸,N大的邀请函一张只能邀请一个人吗?」

        赵佩芸点点头说:「是的,而且不是每位老师都有邀请函,必须是副教授级以上才会有,一人才一张。」

        这麽说陶玦肯定有一张了,她会邀请谁?该不会是那位铭兄吧?心中的酸涩让她忍不住握紧手,不管如何,星期天她一定要找机会跟她说话,了解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想起父母在五月初离开时,戴永平冷漠的神sE及沈心娟的苦笑,父亲的强y态度在她坚定立场中,虽然不曾软化但也无可奈何。

        62岁的戴永平是船务公司的经理,这次为了离经叛道的nV儿,请了两个星期休假回来试图改变她的想法,无奈最後还是不欢而散。

        星期天,陶玦看着放在客厅茶几上那张邀请函,叹了一口气,她烦恼了三天,她很想邀请戴晏臻可是又怕她休假时要跟男友约会,就这样踌躇之下日子就到了。

        涂上防晒r後换上印有校名及系徽的白sE短T及蓝sE运动K,再穿上天蓝sE运动外套及白sE鸭舌帽,系好腰包,陶玦看着镜子,就连她本人都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像是教授,反倒像是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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