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拒绝戴晏臻礼貌地点头,也说不上是多失望,就只是有点失落罢了!

        目送陶教授坐计程车远去後,戴晏臻自己漫步在博物馆前的小花园。她走进有顶棚的休憩处,从皮包中cH0U出两张面纸铺好才坐下,眺望眼前的蓝天白云并不着急离开。

        近来的寒流让即使是正午时分太yAn高挂的当下,也不令人觉得炎热,徐徐的冷风吹来,戴晏臻戴着皮手套的手还将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拉低一点,她想让自己的脑袋被风吹一吹,好冷静下来思考。

        坐姿端正,视线还是盯着远处的天空,一向头脑清楚、思维敏捷、决定明快的戴部长,抿着唇、表情凝重,经过半小时的自我分析後,结论还是模糊难辨。她肯定陶教授对自己别具意义,但是是何种意义?这就厘不清了。

        轻叹口气,戴晏臻站起,将面纸摺好丢到附近的垃圾桶,拍拍大衣後转身走向出口。

        十二月初下午3:00,刚下飞机的戴晏臻手里提着一个登机箱及黑sE公事包,匆匆走向正在机场外等候的助理赵佩芸。

        戴晏臻才刚从香港出差一个星期回来,司机开车回公司途中,赵佩芸看着备忘录报告公司里的事务,她闭上眼专心聆听。突然,她睁开眼打断滔滔不绝的助理问道:「你刚说N大的项目全都在期限内顺利完成,那陶教授的也是吗?」

        赵助理尽责地确认後,才回答:「是的,教授赶在期限前两天完成的,项目的详细内容都已经放在您桌上了。」

        戴晏臻微微一笑後再次闭上双眼,继续听赵佩芸接下来的报告。

        回到公司,戴晏臻将桌上的文件全都检视过後签上名。她并没有马上叫助理进来收走,而是拿起属於陶玦项目的文件夹翻到最後一页,静静凝视纸张右下角陶教授本人的签名,不愧是喜欢水墨的文人,一笔一画端端正正。

        想想她们已经一个月没联络也没见过面,她没有陶玦的手机号码,所以即使人在异地,偶尔有想要跟她聊聊的想法时,也没办法付诸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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