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普通人这个词汇代表的意思,跟局外人差不多。」张如勋缓缓踏下台阶,「正因为我是局外人,所以你跟陈杉让我踏出了酒店,从我安然离开老爹酒吧的那一刻起,不……」指节轻碰着嘴唇,张如勋失笑:「应该说,从你们知道我不是线人的那一刻起,你和陈杉就达成了某种共识,所以当我踏出老爹酒吧的那一刻起,代表没有人会来追杀,表示我已经安全了——你们做了什麽让许密云放弃追杀?还是你们透过某种方式告诉许密云,我不是线人了?」

        「不是……会让你踏出酒吧……是因为、因为……」江筱芳撇过头,紧紧地捏着拳头:「不能让你涉入危险……」

        「如果我还在曾善之底下工作,又如果我接了SICA的案子。」张如勋苦笑了一下:「那今天Si的人就会是我了吧……该说我很幸运吗?」

        夜的寒冷彷佛沁入骨髓,江筱芳浑身发抖。

        她直视着路灯下的水洼,反S着冰冷的萤光:「不会的……不可能的……如果曾善之有心要把你当成替Si鬼,那他怎麽可能放你离开……不别再追这件事情,不要y把自己牵扯入内了。」

        「也是,或许是我多想了,」张如勋说:「曾佳妍与许密云有婚约关系,但许密云是让人捏圆搓扁的人吗?或许在许密云心中,曾善之早该Si一百万遍,只是秉持着物尽其用的概念,他只是在等对的时机,让曾善之完美落幕。」

        江筱芳忍无可忍地说:「你不要再说了。」

        「现在许密云把曾佳妍当成筹码诱使我回来,或许他也以为我是掌握有证据的线人。当然,这个意思就是代表许密云也不知道真正的线人是谁,所以他挟着艾莲,不放过任何线索。」

        张如勋像牌局上难缠的对手,将自己的揣测,一张一张摊开击溃敌手。江筱芳偏着头,呼x1困顿,极力地忽视如椎尖般的语言。

        「假如你们放消息告诉许密云我不是线人,他怎麽可能相信?」声音如敲破沉重的冰岩,破水而出,张如勋面对着江筱芳,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事情这麽简单就能解决,你和陈杉也不用这麽积极想找到线人。正因为夏警官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所以你们才需要线人,对吧?无非是制造更大的麻烦,让许密云不得不先解决眼前问题,否则他怎麽可能放弃?」

        「告诉我,」张如勋抓着江筱芳的肩膀:「陈杉到底在哪里!他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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