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叫喊,罗信行瞬间就倒卧在地上。喉咙发出极端痛楚的悲鸣,脑额一片糊烂的伤口涌出血水,顺着水流蜿蜒到陈杉脚边。艾莲吓得惊声尖叫,泪水与冷水淋花了妆容,颤抖地爬行远离危险。许密云冷眼瞧着地上挣扎的罗信行,漠然的态度参透不出情绪。
门外闯进了一拨黑衣保全,十来位全数手持铁棍,将陈杉等人团团围住。
「好多人呢,」陈杉眼神一一扫过那群保全的脸庞,不屑地说:「最讨厌你们这些粗鲁人,玩群P也不选个好地点。」
许密云冷淡地说:「不请自来,有什麽事吗?」
「我家小弟肚子破了个口,」把断头的高尔夫球杆挂在肩上,陈杉笑了一下:「肚子一刀换敲破他脑袋,他还能让在地上爬,很划算了。」
「那畜生切了我的财路!」罗信行掩着额上血流不止的伤,狼狈大喊:「T0Ng他一刀还太便宜——」
许密云冷眼瞧着地上血W说:「不过就是个小弟而已,把我们罗总弄成这样,我怕你的生意以後也会不好做。」
「我只是个酒店小生意,你们家罗总会喜欢吗?」陈杉朝许密云笑了笑:「现在买毒品b皮r0U钱还好赚,许先生,你说呢?」
那一瞬间,许密云那张消瘦的脸庞总算起了些变化,彷佛罩着一层晦涩灰暗的Y影,他轻轻g起嘴角,斜斜地如刀口画出一道令人恐惧的容貌。
「有一句台语俗谚不晓得陈先生有没有听过?」许密云笑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现场气氛如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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