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芳急慌慌地说:「可是张如勋他——」

        「起码是在陈杉手上,」蓝映月脸sE难看地说:「我们过去被三爷抓到,那才是完蛋。」

        视线重新聚焦在垂帘区隔起的单包厢,隐约可见人影晃动。陈杉单手撑起帘幕,朝旁边招手。不远处一名矮小的男人毕恭毕敬地跟着他进包厢。

        政商名流穿着各sE高雅礼服,侍应端着酒盘穿梭在人群中,帘幕内的影子晃动不定,江筱芳眯起眼,吃力地想看清帘後的一举一动。

        是镖仔。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镖仔和陈杉讲了几句话以後,扛起张如勋,当成醉汉一样解决这个烫手山芋。

        当张如勋再度醒来的时候,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头痛yu裂。

        眼前一片朦胧,如垄罩着一层浓厚迷雾。

        几番挣扎,他察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再动一动身,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铐在床头,每扭动身躯,就发出刺耳的噪音。

        「醒了?」

        张如勋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高级客房只有一张床与四开落地窗,陈杉靠在梳妆台旁,单手夹着菸,依然是优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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