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紫兰送来茶水见到那名探子问。

        「马车被人动了手脚,马匹也服了发狂的药,路经悬崖时,疯狂的马匹踏错了步伐跌下悬崖,马车……也一起。」

        听着探子的话,葬花的眼皮愈听愈往下,最後乾脆闭起不动,那名探子说完便离开,葬花这不出声的动作令身旁的紫兰忧心,想要向前却见葬花放软了紧绷的身子枕在榻边。

        葬花慵懒的身子似极为惬意般枕着,「备热水,我要沐浴。」

        紫兰应声去了,脑中有无数的问题想问却怎麽也问不出口,在紫兰去用热水的同时,葬花望着头上渐渐飘起细雨的天空不禁笑了,那笑,太过沧凉。

        「常随。」

        「奴才在。」常随弓身来到葬花身边低着头等候指示。

        「你说,东朗这麽做是为了什麽?」

        常随思忖一会儿才启口:「可是嫉妒?」

        「我看不像,捏Si一个被亲人放弃的弃子,他这样,太大费周张。方帏坐的马车那麽容易被人动了手脚不太对劲,他那麽细心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会真的察觉不出那马车的不对劲?再说了,皇家的孩子再怎麽样都学过保命的轻功,他怎麽可能会逃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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