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花落笑了笑接着说:「那我问你了,小金裘,万一你娘我出了生Si关头之事,偏偏绝云山也被人围攻极有可能被攻入杀之,那个时候,你说你那位大爹爹会怎麽做?」

        金裘眨巴下眼睛一脸无奈,「两害相权,则取其轻,儿子知晓娘娘的意思,可那是指大爹爹还是绝云山家主的时候吧?」

        瞥见怀前的小人儿露出像极成年男子的愁苦样,不禁逗乐了花落。

        「所以你的意思,万一真如娘亲说的那天,他叶知秋很可能不再是绝云山的家主了,但是儿子,男人之所以被称为天,就是指,他绝不会丢下扛起一片天的责任,到了那时候,你所以为他不是家主就不会管绝云山人Si活的想法,就不成立了。」

        听到这儿,金裘又忍不住苦了一张脸,似乎在懊恼自己不但没替娘亲解惑,还被娘亲「开导」了一回。

        瞥见小儿子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花落无声笑了笑又接着说:「现在是要提凤怜?」

        知道大爹爹的事情「木已成舟」,金裘又忽然来了战斗力说:「二爹爹就不用说了,为了娘娘深入险境也要帮娘娘,哪怕隐下真实个X善意骗了娘娘一回,娘娘也不该如此弃二爹爹不顾。」

        听听这指责理直气壮的,如没见到人,谁会信这话是从一个小娃口中说出,不过……

        「你怎麽知道这事的?」

        金裘忍不住心虚说:「儿子偷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