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她不给予反应,激烈的缠绵透露他的不顾一切,她的左手已拿起头上的金簪,在他吻得忘我伸掌覆上她的位置,察觉意异样时停下动作。
「你再继续下去,我会Si给你看。」冷到极致的嗓音如同索命无常般平板。
东朗停下了,他看着抵在她太yAnx上的金簪,恍神片刻回神笑了。
「怪不得,今日的你看起来异常不同,原来是束了发。你老早就猜到我会b你了,是吧。」他的手收回来,浑身的冲动都在同时间冷下,平静的目光分外不同,像快爆发的边缘般无谓。
她没看他,她只是注视着某一处,等着他放开紧箍自己腰身的铁臂。
「可以,让我看看你是否真如你说的不要做。」
他的要求很羞辱人,但葬花可不会和他在意这种事,她撩起下摆抓起他的手塞入她的绸K碰着她的sIChu,在他脸sE瞬间难看的同时拉出他的手起身离开,当她打开门时突然说:「陛下,您忘了自己还有座後g0ng等着您去寻欢吗?nV人到了一定的年纪,X慾也有狼虎之年的分别,不安份的人,大有人在。」
葬花走了出去,一步一步都透露愤怒,她平日的嚣张气焰换成了冷然冻绝的氛围,冻得四周的g0ng人们不顾一切的绕道跑掉,深怕自己下一刻就成了代罪羔羊,就连平日都待在她身侧三步距离的紫兰,也忍不住因此慢下步伐拉开了距离。
一路走,葬花的思绪飞快绕着。东朗对她的迷恋让她可以轻易取他X命,但目前g0ng中势力不是她中意的那方,皇帝一Si,最先上位的绝对不是太子,而是皇后所出的二殿下,她记得,入g0ng至今只有远远见过那个人一眼。
&中人都说二殿下是个最好相处的主儿,也是最勤奋好学的人,文与武他都包办了,但他却不轻易展露才学,每日的请安、上学他没有一天迟到,他连生病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这样的人很麻烦。
人无完人,一个人完美到天天完美就是不对,物极必反,那个二殿下太过的隐忍代表他对皇位的看重,相反的,太子那厮却是镇日游手好闲,看起来就是个纨袴子弟,但据她探出的消息都说,太子是个极顶聪明的人,二殿下学东西要努力几个月,太子却能在当下举一反三连活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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