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去看医生,就算看医生他的病也不会好,心病无药医,反正这种症状没想开前Si不了,但也好不了。
中午他母亲打了通电话给他,他说好多了,起床顺便照照镜子,发觉自己哭得够夸张,但这舒服多了。他知道她蓄意将话说得小心翼翼,可是那些无情的话仍刺伤了他。
甜蜜时光这麽短暂,却分分秒秒填入他的记忆深处,密密麻麻嵌在心坎。
纵然如此,她说得乾脆,好像扔掉一个不喜欢了的玩具,那麽轻率。
可是,他呢?却不知道要用多久时间,才能忘记。
躲了一天,翌日一早他依然必须拿假单去导师室找樊士芬,然後又要装作什麽事都没有那样处之泰然对她说:老师麻烦请你帮我签请假单。然後她也要若无其事地对他笑笑,做样子问他:身T好点了没?
虚伪!
想想昨天没来并没什麽差别,今天依然要面对,往後天天都要。天天都要承受。
真是他想的那样,当他将假单拿给樊士芬时,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问:「身T好些了没?」
他面无表情,其实内心依然不平。「好多了?」旁边有其他老师他只能这麽答覆。
惺惺作态就不用了!孟秦打心底不要她的关心,再说她哪会不知道,他根本是装病,他只是心情不好,不想来上学,不愿意面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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