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士芬向他母亲说明他的伤势,然後满怀甜蜜滋味回家。

        回程坐在车上,她忍不住想,她与孟秦未知的未来。想他们这条路能走多久?多远?是否,最後只会变成一场梦?

        想起方才孟母那张和蔼可亲的笑容,把她当作孟秦师长一般对待,这种礼遇让她内心深处隐约又浮上一种罪恶感。

        坐在公车内,望着车窗外忽明忽暗的夜景,内心又开始交战。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就遇见昨天苦缠不休的卓子仪。她抱着书本走过教室走廊,本想打个招呼敷衍过去,可是他却走过几个正在作晨间打扫的学生往她走过来,让她根本敷衍不了,只好停下脚步,勉为其难的g起样板的笑容招呼:「卓老师早。」

        一夜没睡好,她现在气sE一定很差。

        「樊老师早。」

        他的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像跟她不期而遇,b较像专程来找她。

        她猜得没错,怔了一下後他即说:「借一步说话可以吗?」他左顾右盼,四周学生来来去去,也有老师穿梭,并不适合谈些隐密话题。

        「卓老师有什麽事?这里说话不方便吗?」她看看身边做打扫的学生,大家都专心在打扫,没人会刻意注意他们,顶多走过去说声:老师好!就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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