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麽我都离开这麽久了，你刚刚才在洗澡，在拖拖拉拉什麽？」殷砚故作严肃，我赶紧说出和萧大方的通话内容，询问他合开工作室的可行X。
殷砚越听越沉默，最後长叹一口气，「以编辑的身分来说，我会说你也许可以试着看看，但以殷砚的身分来说，我会认为你不应该把自己的路封Si。」
「是这样子……」我思索着。也对，如果租了工作室，每个月都会多一笔房租开销。
「况且……为什麽要跟萧大方合开工作室呢？」
「因为我们可以分担租金，加上工作的X质差不多……」忽然，我意识到殷砚可能在吃醋，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不是很喜欢。」他叹气，「不过你就尝试看看吧。」
「什麽？」我没想到他会忽然改变想法。
「因为还没签约，所以我原本没打算先告诉你这件事……如今你的创作产量稳定，品质也不错，要是能专心创作的话，有可能会有更好的表现。假使情况不如预期，你再出去找工作也行。」殷砚那里传来布料摩擦声，大概是翻了个身，「《後巷》和《高楼》这两本书售出影视版权了。」
「什麽！」我惊呼，又连忙摀住嘴，「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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