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同寝了,温顺、听话,同时也懦弱、胆小。
以前他怜惜他,宠他,但现在,他只想教训他,让他乖乖听话。
牧四诚手腕一翻,尖锐的指甲划破内裤,将内裤撕扯成条状,向上狠狠一提。
“啊………”
布条勒紧柔软的皮肤,向上绷直。突如其来的挤压,像是要把刘怀两腿间的男性象征压进体内,肆虐的疼痛伴着快感冲击这刘怀的神经。
屁股上的内裤勒成一条线,卡进臀缝,狠狠地摩擦娇嫩细腻的菊花,一朵雏菊被压出甘美的汁液,渐渐湿了臀缝。
“唔啊啊啊………”刘怀踮着脚尖,艰难地维持站立,身体左摇右晃,终于投怀送抱般倒在牧四诚身上。
“骚货,还敢不敢反抗了?”牧四诚凶狠地责问。
“不敢了。”刘怀泪眼婆娑,努力挂在牧四诚身上啜泣。
牧四诚稍稍放松力道,在刘怀身体软下来那一刻,再次提起内裤布条,粉嫩的下体再次被狠命摩擦,白皙的皮肉泛起淫靡的艳红,娇嫩的龟头马眼被狠狠擦过,带着痛和快感微微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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