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让师弟撞见自己在书房罚跪，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师兄，那个......你、你还好吧？”凌煜斟酌着问道。
“嗯。”周应淮点了点头，此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只是额头上不断落下的汗水却出卖了他。
凌煜有些愧疚地道：“师兄，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周应淮打断他，“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这也是我自己做的选择，我做错事情本就该受罚。”
“可是师兄......”
“我让你们在这儿聊天的？”沈确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沈确进书房的一瞬间差点被气笑了，他让两个学生在书房跪着反省，谁知道两人竟然在书房聊起了天。
两人听到沈确的声音皆是心下一惊，同步道：“老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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