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欲哭无泪，“是。”
他起身就要往周应淮旁边走去。
“跪着。”沈确命令道。
凌煜刚刚抬起的腿又重重砸在了地上，“嘶......”太疼了......
不能起身，只好膝行过去，膝盖上本就受着伤，此时更是被木地板硌得生疼，他皱着眉，一路走得歪歪斜斜。
所幸沈确知道他的情况，也没有过多的在姿势上为难他。
一番歪歪扭扭地膝行，他终于到了周应淮跟前。
周应淮没有理他，正对着墙角跪得端正。
凌煜却为难了起来，这要怎么面对面聊天啊......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师兄，你可以转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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