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煜发完消息后就一直盯着手机看，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却迟迟没有收到答复，凌煜的神色越来越紧张......
周应淮看了他一眼，嘲笑道：“瞧你那点出息。”
说着他把凌煜的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整个人变得无语了起来。
“这就是你给老师发的消息？”
“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凌煜给沈确发了一个表情包，是一个小狗背着一个大包袱暗戳戳地藏在墙后窥探的表情包，并配文“暗中观察”。
周应淮一脸嫌弃地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凌煜奇怪道：“啊？师兄......不是你让我先试探一下老师的心情吗？”
周应淮的神色一下子僵住了，“你发这个狗是为了试探老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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