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训狗训得好,才能确保不会背主求荣。
凌杂的枝梢间漏出一棱光,冷清清地泼着漫卷的草叶,黯淡金芒转瞬大炽。借着这样的光亮,他觉察出徽音似是有所松动了,春冰抽丝剥茧,带动冰层下的蝉翅轻轻一振。
姬无难和晏岐经年累月地相处,性格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相像。
可他们又是不同的,晏岐贵为九五之尊,尚有一些矜持庄重。像是飞霜殿里那只承玄年间的白釉梅瓶,轻轻一掷就碎了。
姬无难抓住她的裙裾,力道比晏岐更重,有种不容拒绝的味道,偏偏语气却是谦卑的,“请主人惩罚贱狗。”
他今日来得匆忙,没有戴翼善冠,乌发挽在发髻里,映出生漆般的色泽。
徽音将手指插进去,不紧不慢地搅散了。男人冰凉的发丝顺着肩背翻涌下去,复又被攥成一束,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头皮,朝着上方高高地拽起——
“硬了?”
她讥笑,语气里不难听出鄙夷。
缝着东珠的鞋尖抵住曳撒,隔着一层针脚细密的锦缎,在他胯下重重地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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