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
那场剑舞,也就没有了后文。
俄而回想起来,耶律炽觉得心里有些古怪,还没等他想明白,忽地一僵。颧骨掩盖着滚烫的红潮,他将目光移下去,是徽音,她抓住了他的衣襟,似乎想把他按在床上。他们靠得很近,呼吸相闻,面容近在咫尺,近到足以让他看清徽音瞳孔里幽冷的火焰。
耶律炽呆呆地看着。
这时他才发现,徽音是有野心的。
宫里的罗裙制式复杂,每一根系带都是文明教化演变的繁文缛节,共同掩藏着皇城里最甜美的梦。
他在解衣这一关犯了难,如果是他的衣袍,大不了动手撕坏;可这是徽音,总不能这样粗暴啊。徽音垂着眼睑,略感不解地觑他,语气柔软,“怎么了?”
他眨了眨眼,眸光如星子般隐现,“我不会解娘娘的裙子。”
徽音一愣,随后尴尬地气闷。
说什么都不是,这人多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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