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久没有做了,严戥把他当作患者,每晚都要给他掖好被子然后再给一个纯洁无比的额头吻,陈点精神倦怠、根本没有情绪去思考这些事情,但一旦欲念被勾起,就像是燎原大火一样燃烧起来。
一定是激素的问题。
他恐惧的同时又忍不住依赖严戥更多,独自守护这样一个巨大的秘密让他心力交瘁,让人觉得荒谬的是他的丈夫是他无论如何也要隐瞒的人,陈点其实很想对方和自己一起承担,但他害怕严戥的反应让他无法接受。
只有亲密无间地交缠的时候,好像严戥才会变成一个值得他托付一切的人,陈点忍不住觉得委屈。
严戥的阴茎破开他大腿的嫩肉,陈点紧张地下意识护住肚子,他开始反抗:“不要。”
“不进去,你受不住。”严戥把人抱起,“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陷入柔软的被子里,严戥欺身压上来,他喜欢吻陈点的下巴,但此刻那里还有未完全掉落的痂,他锁骨的位置甚至缝了两针,还没有拆线,陈点夜晚会觉得伤口发痒,但又不能抠弄,严戥只能用舌头为他舔舐。
陈点仍然害怕:“不能,不能进来..我头晕。”
严戥向他保证:“不进去,你乖乖的,睡觉也可以,嗯?”
严戥的舌头从他结痂的位置滑向乳粒,因为担心陈点情绪太激动,因此严戥的动作轻缓至极。他一圈一圈地用舌尖在陈点的乳晕附近打转,严戥在室内点了香薰,他的下体被黏腻的液体包裹住,女穴因此更加湿,当他难耐的时候严戥会揉他的阴蒂,但又很快放开。陈点有一种在温水里沉浮的感觉,很舒服也不激烈,他竟然真的昏昏沉沉睡过去。
再睁眼,他的大腿被分开立起,严戥埋在他下身吸吮他已经丧失知觉的嫩逼,陈点只觉得酸涩难忍,他把脚丫子放在严戥的肩膀上试图将他推远,但严戥轻轻咬住他敏感的小阴蒂上的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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